十二月 31

好吧,老人谈熟人一般,我居然下手写了日志。话说本学期自从随笔这一项我唯一能够坚持一个学期每周一篇的干活被废止之后我就手痒痒得无所事事。本想着坚持坚持自己给自己定下写随笔的计划,却也是跟之前寻常的很多的一样,直接被“あ!しまった!”掉了,然后就没有了下文。

总感觉是不是自己的神经还确实被搁在40岁おじさん的那个档,反正是完全不同于某某名人所说:“人年少时总觉得时间走得特别的慢”。。。好吧,管它是谁说的,总而言之,我倒也还是觉得时间过得那是“刷刷”的。没有迅哥儿那般挤海绵的觉悟,我也算是任由时间匆匆流逝的人中的一员。眼看着手表上的年份终于要换了,玛雅人的预言终于也还是破了,我却猛然间发觉:天呐!2013年,来了!

远的不说,06年时谁能去详细得预测现在的我们是什么样子?当然,除了大多数学霸们还是学霸外,我们还真就变了许多。2013届这个特定的代号曾经让我非常之不爽,理由有二:一,我们的准考证曾经很长一段时间顶着个2014的开头。。。二:当时觉得在下还没到那种“老气横秋”的时候呀,这么着急给我们像判死刑似的预定了毕业的年份干啥?纯属吃饱了撑着了。现在再看,却发觉有不同的感受。除去纯属无聊得感叹:“老啦老啦!”以外,7年就真的这么实实在在的过去了。看着走读证上面那个《铁甲小宝》的“小让”的西瓜太郎照片,竟有些许的悲凉。原来老师们真的是对的,对于我们而言,7年就像儿戏一般过去了。

百分之一百记着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跟同学打架,第一次也绝不是最后一次流眼泪,第一次也绝不会是最后一次膝盖发软觉得连吐字都困难。好吧,如此之多的初めての体験就这么交代在了这七年,还真让人怀疑七年真的是否足够得长,足够塞下这么多的初体验。好吧,7*365*24*60之类的就不提了,但它就是能。于是,七年里,时间久了,朝夕相处的,就有了各种体会。分了又和,和了又分。总感觉我们的七年中学史回首起来倒像一部韩剧里的“オバー(欧巴)&スミダ(思密达)”一般死去活来。最明显的,当年甚至打过架的俩男生现在成了众人口中的“基友”,真可谓“没有永远的敌人,也没有永远的朋友”,只不过,帕默斯顿勋爵说的永远的朋友是利益,我说的是友情。

想来也确实是老了,前两天刘子琰君回国时大家聚餐,一干“不良”女生们居然就谈起了十年后小刘子琰(别号世界末日),小孙雨舜(别号猴子),小张逸伦(别号八一)和小周铁豪(别号切糕)的故事。排开我坚持的十年后我还会是未婚(我家老爷子怒了)的呐喊,单单看我们讨论十年后的事情,お前さんたちもずいぶん年を取ったじゃ?所以别笑话我是大叔,你们也快了。

回顾一下过去的2012,除去完全没有感觉的劫后余生。。。还有的恐怕就只有难忘的但已经过去了的时间。比如某两不良中年蔡某和戴某居然就在春节前后的美国半强要得让我“被人人”了。好吧,我也是个懒人,新鲜劲过去了就懒得上。谁知两天前我家老爷子(极其反对社交网络的泛反微博主义“愤子”)居然对我说,你应该把同学们好好联系着,将来这就是XXXXX。。。好吧,原谅我老爹,我后头的话就当风过耳,忘れてしまった。不过当时的感受好比大冬天的一杯优乐美,捧在手心,感觉如同上帝的神谕一般。神说:要有光。就有了光。爹说:要人人,就有了我的人人怀古。

我记得史通同志在离开上外附中的那年(整得他老一些)留下过一堆堆感人肺腑的文字,无数英雄为之击节而叹,无数巾帼为之流下眼泪。得,我没有这么做的打算,更没有这么做的水平。但是谁知道我在2013年会怎样呢?说不定也会眼泪鼻涕一大把得写下我那些年得回忆。毕竟,人是会变的。到时候再去回忆也不迟。好吧,写随笔的老惯例,只要是大发感慨的文章都得加上这么一句话:

文中语句错乱,逻辑颠倒,不知所云。

最后,在世界末日年的最后一天里,祝大家2013年新年愉快,咱们春节再祝福。

2012年12月31日

下午7点32分于上海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