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 12

00:想在之前唠唠的

读过或看过我写文章的应该会注意到,不论谁批改,都会说我的啰嗦。好吧,我虚心接受,但是屡教不改。因为我是属于三分钟热度式写作,一戴上耳机,就会随着音乐的悲喜写下不同的文字。当然,写这些的时候我尽可能得播放很轻松愉悦的音乐。有热度,就会有冰点,写不出来就会写不出来,这也就是一个大缺点。扯回来,之前唠唠,是为了让明白人读这些得时候看得更开一些,而让大多数脑袋冒泡的同志们不仅冒泡还冒烟。就跟考试文章似的,谁管它作者的意思,考官的意思。所以,我就在这儿把考官给“枪毙”了,您呢,爱怎么读就怎么读,当然,别拿去护墙做手纸支援南亚某国就可以了……就从几个问题开始吧,自问自答的。

Q:为什么要写?

A:应该已经算得上是去年了吧,在名为接风洗尘实则借机腐败的饭桌上,正跟刘子琰周轶豪一起“欺负”孙雨舜时,任乙文,王雨舟,我们日语班的大姨妈和小姨妈就不无感叹得吐槽说:“就看这就能想象出十年后聚会时小张逸伦,小刘子琰,小孙雨舜,还有小周轶豪的样子。大概就跟这几个家伙中预时一样吧……”当时听了不以为然,但是后来回家后回想起来就是有如被闪电劈过一般。是啊,七年就已经这么过去了,七年前的我对现在的我到底预料到了多少?想来,这时间也就真实的飞速流走了。想来,我就觉得得写下点什么,将来也好给我儿子看(至于为什么确定一定是“儿子”请问我家老爷子,我是无辜的。)说不定,也就能够给小刘子琰小孙雨舜小周轶豪看看,看看他们家老爷子当年也是做过些怎么样鸟事的鸟人。当然了,我也是这么一个鸟人,不会飞的鸟人。

Q:要怎么写?

A:想想七年的时间就这么过去了,感觉开学的第一天就好像还在眼前之类的废话我就不多说了,因为我这人确实比较得懒,所以不太喜欢走时间顺序进行叙述,也就是为什么会写了一堆小说但是就是写不下去了。所以干脆就写断章的,一篇一篇的小短文,拿得起也就放得下了。不过该该写的我是一定要写的,毕竟我这是要给我儿子看的……自己这七年来跟一帮鸟人做的一堆鸟事也是足够说说的了。

Q:为什么要写这七年发生的一大堆鸟事?

A:其一是我觉得这七年对我人生来说确实是非常关键重要的一段时间。因为(此处省略一百万字)。其二呢,是因为我的确觉得上外附中这个鸟学校里头过了的这七年确实碰见了一大堆老鸟菜鸟干得鸟得不行不行的鸟事,不写下来就可惜了,我就觉得自己会很不爽。其三呢,就是个人虚荣原因了,因为七年就一个人的记忆来讲,是很难从头到尾记许多琐事的,能够记下来,也就说明我的记忆力很鸟,将来也能吹牛说自己是一个大鸟人。

以上了,就是我想要写这《七年之痒》的原因。说它“痒”是因为就像挠痒痒一样,能够大笑不止,但是有时会笑得出眼泪。希望有人会喜欢。


01: 我就把我玩儿进了上外附中

要只说读书,高中生活就枯燥了,况且非常惭愧,鄙人也不是什么能够分享历史考题答案或者数学复习笔记的大神之流。所以非常不务正业的,我就从玩开始说说吧。要说也真好玩了,我就是把我给玩儿进了上外附中。

那是距今差不多2555天之前,我在某一个周末的上午来到了这个我一呆就是七年的地方,自然,不是第一次来了。之前的那个劳什子“希望杯”英语大赛什么的时候就来过一两次,当然,是不记得了。第一次对上外附中的设施(浑身发冷)有印象是在第一轮口试的时候。那时走在我一走就是七年的人行道上一边接近人潮涌动的我一走就是七年的校门一边听着我家老爷子说的那些个跟诺曼底登陆有关的冷笑话,居然还咧开嘴巴笑了笑。有没有熟悉军事历史的同志能够解释下诺曼底登陆跟上外附中的入学考试有什么关系?得了,还是我自个儿来吧。不知道大家记得否?当时我们那一届在全上海至少有8000人报了名来考试,因为当时我清楚听到有一哥们的报名号是8000多号的。而附中只从里头取不超过500个人,这个淘汰率就接近了诺曼底登陆时奥马哈海滩上山姆大叔的伤亡人数比。别急,还没完,知道为啥我爸会在那时候说这么件事么?因为我的号码是三千多号……我爸那个巨冷无比的笑话就是:“三千多号,就意味着你前面有三千多个人,德国鬼子当时就是再能打,到了第二批第三批登陆部队上去的时候也差不多了,所以你这个第二梯队遇上的就是这差不多的敌人。”我了个老爷子诶!这个巨冷无比的笑话真不愧是出自一个高考英语20分的鸟人之口啊!就这逻辑,语法估计全错吧……关不得我爸总能够看着“金牌乳鸽”的菜谱来上一句“金牌乳鸭”……你说他是不是个鸟人?

扯回来,口试之前要等三千多个人搞定,于是在大礼堂侯考时就有一大堆人扎堆在侃大山。我也不例外,我就扯着我边上一个满脸陨石撞击痕迹的家伙随口跑起了火车。当时我要知道这家伙是接下来我七年的同班同学,还是一个语种的,我当时跟他玩“葵花点穴手”是真该下手轻点,大概就是当时手太重,把他的哪一根筋戳歪了……这个满脸痘痘的形象,我记他一辈子!铁豪,啥时候咱再来上一场“葵花点穴手”?估计你会鄙视我,我就不提议了。别得意,你当时在大礼堂死皮赖脸搭讪隔壁小姑娘的细节我就留着了,将来连上你这七年的“情史”讲给你儿子听,让他知道他爸是个怎么样的“一贯”的鸟人。哼哼!

走故事,走故事。口试的细节我就不记清了,就记得那劳什子的同盟会口号然后我回答说说这话的是梅汝璈,然后老师就晕了(“介绍一下他是谁?我也不认识。”)。谁让前天晚上刚刚看完《东京审判》呢。之后,就是一大堆文件啊什么的劳什子玩意儿我也就省略了。一直到分班考完成后,在某一个晴朗的周末的上午,我又一次来到上外附中取见我的新集体,(有没有发现我走了整整一千字结果才刚开始?这就叫风格~)这是我一呆就是七年的家!

于是乎,大家自我介绍了,记得是吴维维老师主持的,然后就是才艺展示,有人打了一段儿快板绕口令(好像是束方飞吧?你啥时候再来一段儿?)有人自我介绍是空手道红带(吓得我觉得这女人真是一个鸟字了得,觉得她估计是能把桌子给一腿劈了的,后来,是我想多了……)有人介绍自己名字是因为家里父母都姓“吴”于是就有个“双”字,而俩“吴”的后一个就加了个一变成了“昊”,还有人就是干脆抱着撒把来了段摇滚不摇滚R&B不R&B的《七里香》。嘿嘿,我就不怕同志们笑话了,那个抱着扫把抽风狂吼的就是区区不才在下俺。也就是这脸皮厚的一吼,让我那乌鸦叫的歌声闪亮进了吴老师的脑海里。开学初碰见吴老师时还提起当年的《七里香》和扫把。有同学说上外附中交给我们的最重要的一项能力就是厚脸皮,这个么……我算是没上过小五班就学会了的无师自通么?

还有,就是在跟着负责介绍的学姐们(我不记得有学长,虽然后来我做过这个活儿)参观校舍时,我跟一高高胖胖的哥们儿认识了,然后发觉双方都对高达,周杰伦有着兴趣,于是一拍即合,臭味相投。老实说,岁月是把杀猪刀在这哥们儿身上是看不见的。因为他很鸟!模仿武侠小说的风格,鸟人总是相貌不凡的,我当时看到这哥们儿时也就被震撼了。第一,我见识浅薄,没见过12岁男生有许多白发的;其二呢,就有些上不了台面了,这哥们儿的宽度和高度是一致的~~~七年过去了,这哥们相貌依旧如此,没有丝毫变化。你们说他鸟不鸟?不过变化还是有的,比如这哥们儿喜欢听苏打绿了而不是周杰伦。你说你唱得出那个主唱的声音么翠翠!还有,真该多动动减减肥啊!胖乎乎而又猥琐的厚道人,哥们儿,张九羿!(如果还有人不知道翠翠是为什么会叫翠翠的,我以后再讲)。

也就是这么玩玩乐乐,我就进了上外附中。这个我呆了七年的鸟地方,遇上一大堆鸟人的鸟地方。你说人生是不是挺鸟的?或者说,是安排我们人生的造物主比较鸟?不管了,反正就是那一句:“歪瑞古德!


02:玩的初级阶段是体术!青春哟!

看到这个标题之后,看过火影的会不会直接在脑海中反映出一个噢不对,是两个浓眉蘑菇头绿紧身衣橙色绑腿的热血身影?果然,体术狂人的魅力是很大的。当然,这是说现实中的鸟人的故事,动漫里的鸟人就先放在一边了,毕竟没人能够倒立行走五百圈的(不过谁要是能够木叶旋风一下的不要来找我,直接去中国达人秀)。

继续说说玩儿,在中预时候最记忆深刻的玩儿是什么?当然不会是模联啦赛智啦诸如此类高智商的劳什子,我记忆中在中预时玩儿的最开心的是真人CS。你没看错,在绝对不可能允许学生带气枪来学校的上外附中的小花园里,一群中预的鸟孩子就用手比划出枪的样子,嘴里头“滴滴答答劈劈啪啪”得模拟着枪声,在草丛灌木间相互周旋,还有小组战,白刃战,人质战之类数不胜数。真让人感叹:小花园,其乐无穷啊!!!关键还在于,作为一个特殊年级,我们整整五年没有离开一楼,所以貌似到了初二还有鸟人去小花园干这鸟事。嘿嘿,当然,作为之后打真正的CS的绝对狂热分子,在下是肯定在场的。但是真的好玩啊!不信你去试试,没准你第二天就把迷彩服穿过来了。后来我想想才发觉了,按说女生比男生早成熟几年,我们真人CS的时候相当于是个小学时候的女生,小学时候哪个女生没玩过过家家?所以,别嘲笑男生幼稚,你们也这么过来的。过家家谁不会啊?想当年我还被我姐逼着演了一回尔康呢……

要说玩儿真人CS,就得提一提那帮鸟人们。比如一巨黑的(注意,不是他人品,是他的皮肤),当年那个不会时不时露出点子猥琐到极致就跟他在初三毕业照上露出的笑容那样的那个李岳航。老李是我的第一个同桌,有效期三十分钟……貌似是俩鸟人都觉得自己比较鸟,看不上另一个,于是就互相不鸟了……才三十分钟啊!我到现在还想不通,老李,你回忆回忆,我们是怎么不鸟起来的?你敢说是因为我说你黑试试!这虽然是事实,但我也是到了初二时上《老残游记》那会儿的“黑妞儿”时才叫出来的。黑妞儿……噢不对,错了,是李岳航同志当年是真人CS的忠实粉丝,基本上每节课下课都要嚷嚷着出去复仇啊连胜啊什么的。见过李岳航的绝对不会认为他很有运动神经的吧,况且是他的一千米成绩……但是,老李这个鸟人,就是能够在灌木丛中上窜下跳的,还嘴里头劈劈啪啪个不停,当年还曾自诩过什么神枪手。你们说他是不是个鸟人?后来,注意那是后来啊!老李同志自从初二的某一天开始就拒绝参加真人CS,具体是哪一天我忘了,但记得就是前一天我跟康益文组队把他和陈博睿给虐了。你说老李你怎么能走呢?你一走,真人CS没过几天就彻底退出历史了。大家找到了更加高一个台阶的运动——象棋!这点我之后接着说。反正老李当年白色校服在小花园飞跑的身影直接跟北极复仇者一个德性了……老李啊!啥时候我们再来一局?听我的,DOTA不好玩,CS才是王道。我一定再在小花园里头蹲你,而且,我比你跑得快得多啦!

除了老李,还有一巨方巨白的家伙,也是真人CS的元老之一,不过,当年他是被胁从的。当年刚开始是李岳航,陈博睿还有我三个人没事儿干天天真人CS。后来会时不时的又刘政啊周轶豪等一干人等来玩儿,但是康益文同志,他直接“入常”啦,别嘿嘿嘿,我知道你小子肯定跟乔冠华同志在联合国上大笑那样笑着呢。康益文当年是很低调的,当然他现在也没怎么高调,除了模仿翠翠那叫一个惟妙惟肖。结果貌似是老李还有陈博睿上前一通忽悠,老康就入伙了。四人帮形成了。老康的CS战略是极其阴险的,他老爱躲在女厕所窗外的那棵诡异的树底下,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我当年也蹲过那个地方,经过的女生女老师的眼神差点没活活把我臊死,所以说康益文同志是个鸟人,脸皮厚到那叫一个鸟!

除了真人CS,当年还有一个体术非常之流行,叫做“三个字”。谁能给解释一下“三个字”的规则?好吧,还是我来吧,就是有一到两个人捉人,其他人在规定范围内跑,被捉到就算输,要变成去捉的人,为了不被捉到呢,可以像捉迷藏一样躲,也可以“靠队友”,就是在自己要被捉到的那一刹那大喝一声“三个字”(注意!吐字不清无效哦!陈博睿同志当年就因为吐字不清被捉了好机会)然后自己就不能再动了,知道队友来拍你一下或者上课铃响。反正当年我们鸟就鸟在还为了这个游戏的战术在午餐时进行各种讨论……

当然,女生也是有体术玩儿的,不过种类比较单一,就是“丢手绢”,想来她们也是挺传统的啊。我们直到初二貌似还在操场上玩儿过。还有就是“老鹰捉小鸡”不过因为人数需求太大还有男女授受不亲等理由就玩的比较少。现在想来,当时还真是开心,没觉着什么不满足的,一条红领巾也当成手绢照丢不误。想想现在,贪婪了,想得太多了,就感觉不幸福,不满足。总之还是年轻的好啊。


03:文艺鸟人的不文艺鸟事儿——扎扎篇1

我得说说一群玩儿文艺的鸟人。话说到文艺,你们会想到谁?反正某个自诩大虾仁实则大鸟人的任姓同学是少不了的。你看,正常人名字基本上很传统,除去少数四个字的,也就什么王二狗啊王月坡什么的特别点儿,但这个鸟人就不同了,人家好好简体字不用,非得用个繁体字“時”字。你说这是一股文艺气质?这整个就是个鸟气嘛!当年那张跟朗朗的合影上,那个日后终日挂着猥琐微笑的少年不知道在看哪里,但眼里头的鸟气是不变的。不过说回来,当年的我们哪个人不是小学里头的鸟人,个个儿都是鸟得不行不行的。结果第一次摸底考那些个50分左右的满眼睛红红的卷子直接把我们都红晕了,更何况还真是有那么几个鸟人就是考了个80分什么的……山外有山人外有人啊,直接把我们在学习上的鸟气给打没了,这让我到现在还感激着,没有这么多次冷水泼下来,我们估计各个鼻子竖到天上去了。

扯远了,继续说任時弘这个鸟人的鸟事。反正当年最唬人的就是这家伙拍出的一张专一的钢琴证书。我的妈妈耶!那是个什么样的鸟人啊?我们当时估计都会这么想。而这鸟人也好不收敛,继续用一套组合拳震撼我们。记得那是中预音乐的期末考试,老师要求我们找个什么表演表演,于是,有吹竖笛的,弹钢琴的,唱歌的。要问我是干啥?当然不是弹琴打鼓啦,我当年这方面还是很低调的,不像现在追求爵士都已经要到走火入魔的地步了。我当时就唱歌啊!跟黑……对不起,是李岳航还有陈博睿唱当时火得不行不行得《亮剑》的主题曲。期间还有几个“裤”傻冒了的亮剑造型。也算是勉强,最后拿了个99分的干活。任鸟人就不同了,很“裤裤”得上台坐在钢琴前自己给大家报幕说我给大家谈个自己即兴出来的曲子。台下就炸了,这还得了?曲子我是不记得了,反正就是很缓慢很缓慢,别的不敢说,“裤裤”的样子就已经很有肖邦的感觉,然后有女生就骚动了。弘子,你当时心中爽爆了吧?以我对你的了解,您那绝对是蓄谋已久的,敢说一个不字试试!也正常,当年大家还都年轻,还都有一种鸟气,没有杀气。后来不同了,就辩论赛的时候,满眼杀气啊!那叫个“打雷啦!下雨啦!”,观众都吓得回家收衣服去了去。

好吧,这样子,任時弘同志钢琴小王子的称号就比较响亮了,结果闹得年纪里头都有一堆人议论着。结果法语老师给了任時弘同志一个光荣的绰号——“渣渣”,嗯,错了,是“扎扎”。“莫扎特”的“扎”和“莫扎特”的“扎”当时,一种既生瑜何生亮的空气在一堆自认为也很文艺的男生中间飘散开了。时至今日,我仍然为任時弘同志没有在当时给人拍上一板砖感到不可思议,要知道任時弘同志的运动神经不是特别发达,跑上个一千米那张小脸儿就是个红苹果的样子。不过要为扎扎正名,人家篮球和足球都还是不错的,特别是有异性生命体在的时候,那叫一个积极啊,不过跑起来的姿势,改天我学一个,估计当场能笑趴下一个。

就是这么一个文艺的人,做过几件很不文艺的事情。

记得是中预快结束时,那天莫名其妙去国际部的楼里头自修。那时我跟任時弘已经是很好的哥们儿了,结果,好像是那年头比较流行不让人家摸自己的头的劳什子,我从扎扎头顶伸出手去接谁给我的东西的时候就被任時弘在肚子上给来了不轻不重的一下。当时莫名其妙就火气上来了,记得好像是没有说几句,我就又把手伸到了他头顶,也没摸,就是左右摆了摆,结果就是又一拳,这次比上次重了许多。我也不说话,就是重复这动作,然后弘子就是重复地给我一拳又一拳,我默默数着,等到了一百下,我就是蹭地一下对着他打了一百拳。现在想想当时怎么就那么混呢?一拳而已,值得自个儿先自虐再损人么?但当时我就是结结实实再任時弘肚子上打了一百拳,而且是下了狠力气的,反正之后就看见弘子眼眶里头就有了眼泪。我就后悔了。结果还没说什么呢,周围一群人就上来谴责了,一口一个我的不是。现在我想着应该谴责啊,没事情干小事化大什么的不是吃饱了撑了的么?可当时我不知道啊!我就看着好像是陈煜炯还是李佳宸谴责我欺负人,我蹭得就又火气上来了,我当时就想不通啊,同样挨了一百拳,就没有人来说我挨欺负了啊。我就郁闷了,我就想不通了,我就牛角尖了。然后,实在想不通我就操起了自己的铅笔盒(注意,是铅笔盒,不是笔袋)在自个儿脑袋上狠狠砸了一百来下,嘴巴里头还叫着“好!我赔!我的错!”估计这嚎叫当时听起来也挺野兽的吧?反正大家就静了,我自个儿自虐完就把笔盒往门外一甩,然后老师就进来了。

之后的事情我就既不大清了,反正就是大家都经历过的,思想批评教育再加上自我反省,说了你们也不愿意听。现在想起来,当时真是傻!扎扎,啥时候你回来,咱们一人抽对方一巴掌吧。你说多大个事儿?我们当时全身棱角活像个刺猬似的倒还能整成个世界大战的德行。也就是这么七年,棱角给磨平了,大家也就融洽和谐了。

先到这儿吧,扎扎这个鸟人还有很多鸟事儿呢,有些好笑的让人趴地上的事儿我下回再讲。


04:文艺鸟人的不文艺鸟事——扎扎篇2

继续说扎扎同志,这个鸟人还有过非常鸟的好笑事情,说出来得把人笑疼肚子。话说大家是不是一直觉得任時弘同志满脸的谦恭文雅?一表人材?好吧,他确实能够谦恭文雅,一表人材。不过混熟了之后就有些不对头了,尤其是那张在音乐课上听见某些人弹钢琴时时不时露出激动的小小红晕或不屑的冷酷微笑的脸上,经常性的挂着若有若无的猥琐的微笑。而且比较可以让人骂“孙子”的是,扎扎同志很是能够装上两把大尾巴狼,装得跟没事儿人似的。

比如说,有次早上出操时候,我们班的队伍和上一届的队伍混在了一起。不知是任時弘同志没睡醒呢还是左脑的水和右脑的面粉不小心水乳交融了。任時弘同志,我们在220拍的壮况下能够看清琴谱上每一个“小蝌蚪”的不近视不远视不斗鸡的任時弘同志,硬是把上一届某位宽度堪比翠翠,身高堪比翠翠的一半的哥们儿当成是了我。我了个扎扎哟!您老真是可以的,我有那么丰满否?有那么圆墩墩否?据后来在任時弘身边企图和这个鸟人聊天的康益文同志口述,真相是让人捧腹的——任時弘同志先是异常兴奋的叫了两声我的名字,之后又叫了两声我的绰号(感觉上好像是在那儿“二狗,二狗”得喊……)鉴于前面那个“脑子有问题的聋子”(任時弘同志当场批示)没有任何反映,任時弘同志憋红了脸,一脸猥琐的微笑狂戳那人得后背。然后……这时候真应该有张GIF图片来佐证一下,这位强悍得学长猛地把脸转了过来,满脸横肉得瞪了这么一眼(这个象声词实在找不到,反正就是眼边一道金光得“Cing!!!!”一声),康益文同志当场觉得任時弘小朋友估计要去和马克思他老人家喝咖啡去了。结果转头一看,差点没笑趴在地上。任時弘同志,顶着满脸的红晕,我估计是连猥琐的微笑都没有收起放好,就这么抬头看天,就差唱上那么一句“苍茫的天涯是我的爱”了。扎扎,您那别不承认,不信再去问问康益文,人家估计还能一人三角的把当时的情况演出来,尤其是人家学长眼里的凶光那真是……哎,我怎么就没去找那个学长然后求人家签个名呢?

说到任時弘同志的表演,我就想起初二那年我们在一个我一直以为是洗剪吹行业先锋的老师所管理的社团混过一年。那个社团现在叫——王磊形象公社,呸!错了,是云剧社。很有艺术气息吧?那是,人王磊老师就是一及其文艺的人儿啊。想当年他那一头飘逸的贝多芬似的秀发,估计是直接把我们同为文艺青年的任時弘同志给征服了。反正任時弘同志一般是不敢讲王石三爷儿的坏话的。那次在话剧社的选修课上我也算是有了第一次接触话剧写作的体验,结果自然是再糟糕不过了。反正演得……除了陈博睿同志那个英勇不屈的我党党员得形象光辉得闪耀着之外,反正就是一塌糊涂。不过提到这个,倒也想起一位周姓学姐,当初人家给我提供了一堆改进意见我还不屑一顾(那时还是挺鸟气的),结果人家那么一个有杀气的人,一个大神的建议,居然被我无视了!!!我怎么就那么混呢?现在想想倒是会一直不住感慨:哎!我就应该这么干!现在补上吧,周学姐!当时还真是谢谢您咯,我估摸着现在该是开窍些了,当年的那个鸟气的张逸伦您老儿就把他给丢进垃圾桶吧。

嗯哼,扯回来,我怎么就这么喜欢跑题呢?当时任時弘同志的文艺气息终于开始喷发,不仅仅是话剧,同时还有他的老本行,音乐。记得是高一时候,任時弘写了一堆原创歌曲,跟着小媳妇儿似的唱歌的孙雨舜同志还有任乙文同志上了民族魂的大舞台,结果好像是二等奖吧?(抱歉,当时我心思不在这劳什子上,在此致歉)反正就是这大名就在扎扎同志出走里昂,为我大天朝走出全球插红旗的第一步之前传开了。不过,我却是记得一件小事,前后时间不超过五分钟,但我却记得很牢。扎扎,不知道你还记得不?当时我们同路出校门,你问我需要多少钱。我当时,套用东北话就是脑袋上直造蒙啊。怎么任時弘同志学起黑社会来了?钱?你要啥货啊?开膛破肚取零件什么的我是不敢的啊!结果大概是看我没听懂,弘子解释了下:“我要是雇你帮我打鼓伴奏你要多少钱?”我了个弘子啊!!!当时我该说什么好呢?我就觉得我被伤害了。第一,虽说我是信奉“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钱是万万不能的”这句话的,但我就是没有想过我的同班同学,我快四年的哥们儿,兄弟,会跟我说钱这回事儿!你说你要我帮你个忙打个鼓倒也就罢啦,跟我说钱干啥?搞得我像是明码标价的商品。第二,我总是重感情的,我是绝对不相信因为有或没有了所谓的佣金的加入,我对打鼓,对音乐的热情就会增强或减弱。同样的,我也坚信,纯粹出于玩儿和兴趣目的的音乐上的合作绝对会是比有着铜臭味的雇佣有感觉得多。总之一句话,别跟我提钱,提钱伤感情。

但估计当时我脑子还是比较蒙的,就是冷冷的回了那么一句:“你说啥呢,雇我打鼓?脑子不太清楚吧?”就扬长而去。现在回想起来,我还真就应该停下来跟你交交心窝子,别的不说,单就是最后结果而言,我七年就是没有上过原创歌舞大赛,而且说不定有了鼓啊什么的乐器的参与,你估计能拿个冠军吧?嘿!嘿!别鄙视人家,第一是我比较皮厚,第二是我多少也还相信自己,第三么,我觉得如果是跟哥们儿合作我们都热爱的事,我们都能够全力以赴吧。

顺便提一提,当年我们唱了那个极度失败的《承诺》之后我是下狠心练过鼓了,啥时候找个时间,我们真的组个爵士乐队什么的玩玩儿。我不是吹,估计能够录个唱片吧,将来可以证明我们曾经那么鸟得度过了一段青春岁月。

说你就说到这儿吧,扎扎,不然你又要说我黑你了。放心,某些同志才会是注定被黑的,比如说某孙,某周,某刘,是吧?哈哈哈,这部分就这样吧。


05:那四个猥琐的人,我也在其中——日男篇1

这个,这个,日男这个名字实在是让人感到非常的囧,不说有被误解的可能性,但说这是个组合的名称怎么也不能够让人信服。你看人家日本的组合,比如什么嵐呀(陈菀你得镇定!)AKB48呀(LZ你得镇定!)都是要么形象上的震撼(嵐=暴风雨)要么就是数字上的震撼(48)内涵怎么样不说,关键是名字啊。结果呢?日语班男生就这样被缩写为——日男……我就想对那个姓周的为这个组织命名的家伙说:周轶豪!你丫丫的脱不了干系!我们威武的其他三个男生的形象就被你给毁了。

真的,无数次我颇为自豪的对那些满脸崇拜的同学们介绍我们日语班四个男生时,每当说到“日男”这个词时,对方那忍俊不禁的表情就会让我想打穿山甲拳——打个地洞钻了跑。不过,虽然名字差了点,人员是猥琐了点,日男却确实是我们一个充满美好回忆的组合。

我一直觉得日男可以整的跟SMAP一样的,当然没有人能够成为木村拓哉,草剪刚倒是可以考虑下……但是日男倒的确是一个很厉害的组合。想当时中预的时候,我跟孙雨舜就合作演唱过一首Kiroro的名曲《長い間》也就是后来刘若英唱的《很爱很爱你》。那时候反正就是一个乌鸦一般的嗓音(俺)和一个小媳妇儿似的声音(孙雨舜)唱着这首伤心的情歌……效果居然奇佳……好吧,我估摸着也是日语班女生们是鼓励我们吧。其后,周轶豪同志凭借这他那类似光头的造型和那首抽风一般的《你那么美》也获得了认可,刘子琰呢,则是以一首《爱我别走》入了伙儿。之后这四个猥琐人就出入各种日语班活动,比如圣诞节。改天请你们看我们四个人录的《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这个边唱边跳估计能让那个你们喷饭出来一个。

如果说日男是一个可爱的组合,那么这个可爱的组合就发生了非常多“可爱”的事情,让我勉为其难以时间为顺序叙述一下。

首先呢,日男最让我记忆犹新的事情不是我们的歌声里,也不是我们不如跳舞,也不是我们情深深雨濛濛,而是那一踹的风情。事先申明,这句句子是套用当年明月的《明朝那些事儿》的一个章节的标题,在我看来,这个那一踹,比起那个那一踹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在说这一踹之前呢,我得先提提某些个把人。嗯,孙雨舜还有周轶豪,你们如果憋不住了已经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就再别会儿吧,咱要留点戏剧性成分。

就从那个叫刘子琰的人来说吧。这个家伙当年是一个老实人,不过我估计现在说他是个老实人老好人估计会被日男其他三个一起拿扳转拍出去。就是这个人,自称哈雷路亚、世界末日、刘子弹还有如此等等毫无疑问不知所云的一大堆别名,全部列出来我真就能另外出一本书来解释这些别名的典故。拿我们当年信息课上偷偷打CS(小同学别学坏哦~)来说好了,我们四个人打CS,自然在下是打得最有点子样子的,之后就是刘子琰,然后是蹲在某一个谁都不知道的犄角旮旯里也不知道在实战状态下会不会抱把狙击步枪窝在人家大姑娘裙子底下的孙雨舜,最后是除了霰弹枪和闪光弹外其他都会打鸟儿的周轶豪同志,哦,不对,周轶豪同志的闪光弹是闪队友的……你们猜刘子琰给自己什么ID?他的ID就是Hallelujah!!!你们说他是不是个鸟人?而且大概是打别的什么网络游戏打出来的坏习惯,刘子琰每次都喜欢把剩余的子弹都打在我们被他打死的尸体上。孙雨舜估计是能够沉痛的点头的。就这个鸟人,还喜欢自比上帝,而且还是喝一口咖啡之后就把剩下的倒自个儿头上的抹出个发型的新新上帝。你们敢不敢说他不是个鸟人?这个鸟人居然还是跆拳道绿带,当年我还狠懵懂的时候一向觉得只有刘子琰才能够打得过空手道红带的王雨舟,不过,我错了,王雨舟是无敌的……

除了刘子琰,还有孙雨舜,这个鸟人是(此处略去一亿字),算了,我下次专门讲,这次走故事。只要大家记住,当年的孙雨舜是很腼腆的,很容易被人欺负的。当然,我没有说他现在不容易被欺负,腼腆倒是不腼腆了,脸皮虽厚,但是却没有天下无敌,是不是还是很贾宝玉……唉唉唉……我咋就那么喜欢跑题呢,就说那一踹的风情。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作为二战历史的爱好者,(当然刘子琰对元首很有好感,可以跟陈书易比一比)我在课间是经常和刘子琰讨论二战的战役的。就在那一天,我们照常在聊天侃大山。附近的孙雨舜和周轶豪莫名其妙肢体就纠缠在一起了……周轶豪同志一脸猥琐的把孙雨舜压倒在地上,而我们可怜的小孙同学就基本上喘不过气来了。顺便提一提,出于惩恶扬善的侠义思想,刘子琰一直是不幸被周轶豪同志给“欺负”的孙雨舜同志的救星,而我呢,思想境界较低,一直是当一个喜闻乐见的看客和吐槽者。哎,当时是该该出手时就出手啊,不然刘子琰也不会……我们继续说故事。反正当时我跟刘子琰聊得正欢,孙雨舜伸出了一只求救的手,这只日后被我称为“上帝的中指”的手是为了向刘子琰求救。很不幸,当时刘子琰背对着他,面对着我,根本没有注意快要给压成肉饼的孙玉顺同志。于是,该用慢动作来拍这组镜头,孙雨舜颤抖着去抓刘子琰的衣服希望引起注意,不过因为被压倒在地,只能拉到刘子琰的黑色校裤,只见他一使劲,侧身查看动静的我就看见刘子琰同志,我们光荣的哈来路亚,世界末日,刘子弹同志的裤子就给谢谢拉下了四十五度,露出了他白白的半边……好吧,你们都懂了……

我当场就是笑疯了,喜闻乐见啊,真的是喜闻乐见,周围围着的王怡淳陈煜炯等人也是一阵狂笑。要不怎么说刘子琰是个鸟人呢,别人遇见这种情况早两色红润手忙脚乱了,刘子琰确实不慌不忙去提上裤子,然后……当所有人以为刘子琰真大丈夫也不计小人过时,跆拳道绿带,刘子琰同志一声怒喝,一个回旋踢就把孙雨舜和周轶豪踢到墙角去了。周围一片倒吸冷气间杂着憋不住的笑声。

怎么样?精彩不?刘子琰这个鸟人还真是智体美全面发展,那个《We wish you a merry Christmas》的舞也是他想出来的。此外,他还会吹黑管,你说他鸟不鸟?至于他的德么,我们下次再议,再议啊~


06:忘不了忘不了~那群日男——日男篇2

嗯哼,既然是到了第“2”篇,就得写点子日男们的“2”事儿出来。这个,要说日男里头谁的二事儿最多,那肯定是学号带二的铁豪同志了。别说,这个铁豪也是他的“2”的杰作,能够把自己名字写成“周铁豪”、“周软豪”的,估计这个世界上也就这么一个人儿了。当然,总不能够老揭人家老底,于是我就得说说日男都还很“2”的时候。

那是……中预开学后的第二周?我们在地下操场学做广播操,这体育课前是绝对的热闹啊,刚认识的同学们啊,个个儿聊得不亦乐乎,一群人无视老师那一张大黑脸就在那儿闹腾。也是啊,那时候个个儿还都是挺鸟的,别说体育老师,估计小学时候校长都对自个儿的狂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把。我么……作为皮大王之一,自然也是不甘寂寞,跟一群名儿还没记全的哥们儿们疯着呢,记忆是有可能出错的,我后来回想起那天发现任時弘好像是和康益文一起试图合抱起张九羿?好吧,说我自己的故事,当时我就和一挺白皙的哥们儿玩儿开了,好吧,后来知道他名字是在写检讨时……当时就是觉得这哥们儿长得挺特别的,别说,大多数男生都是一副生猛的面孔(我当时的样子被后来有人称为长得像《铁甲小宝》里头那个劳什子的小让似的……具体自己翻照片啊,我这里走故事),这哥们儿确实跟个贾宝玉似的模样,虽说班上也有长得跟个麻杆似的哥们儿,但是眼神表情什么的还是非常威猛的,这哥们儿就不好说了,这白皙的皮肤配上那一对一笑就会向下弯的大眼睛,给人感觉不仅仅是贾宝玉,更是贾宝玉去做阑尾炎手术给庸医划拉错了位置的那种。虽说日后他被人“尊称”为“孙猴子”,但是“青木太健君”这个绰号给人感觉才是最贴切的。扯远了,这哥们儿呢,虽说长得跟贾宝玉似的,弹跳那叫一个邪性,没事儿就喜欢往我们几个身上跳两下,有时还会勾拉着我们的脖子不放,咱就差点儿给他憋死了。现在这家伙却是照样蹦,不过是在篮球场上蹦,打得很是不错的。咱明人不说暗话,虽说那家伙那些年是有些孙子,但是真正到事关荣誉的事情的时候就挺正经的了,我就记得他在学农时候拔河败绩后的那一声怒吼,吼对象我就不说了……

扯远了,我咋就那么喜欢跑题呢?这个孙子……哦,不对,这姓孙的,当时就是一阵猛跳,直接挂我身上了,咱驮人功夫还是不错的,加之这家伙跟个贾宝玉似的排骨架子,没啥重量,但这孙子孙子就孙子在挂人身上还那一只手勾着人家的脖子,就那么一下,我差点没憋过气来,当时也是莫名一阵无名火,估计是跟几天前出来的摸底考数学成绩有关吧,一个侧身肘击就出去了,肘着哪儿我是不清楚,反正那家伙跟个没事人似的就跑开了……写到这里我就想跟那个叫陈博睿的家伙吼一句,CBR!你这个没人性的,当年手臂骨折让我同桌座位空了将近一年,每次考试老师都坐我旁边,让我考试也提心吊胆的!不过……嘿嘿,因为老师坐我旁边,那次物理考试全班第三时也就没人说我不地道了。吼完了,继续说故事,那巨孙子的家伙之后就排在我旁边一起学广播操,不过两节操,他就面露痛苦的表情,捂着手蹲在地上了,老师上去问他怎么了,他就是一脸强忍着伤痛的英雄形象,很是孙子的指着我说:“他打的!”我了个去!!!你个孙子,当时我凭借那首《七里香》积攒起来的好感全给你一句话给搅和了,我是故意的?我是存心的?我是无辜的啊啊啊啊啊!我当时就是一张比窦娥还冤一百倍的倭瓜脸,在你被老师送去医务室的这段时间里,被一群女生指指点点,什么“暴力”、“不良”、“流氓”、“色狼”、“变态”此起彼伏,搞得我是马上要被拖出去砍了还是怎么的。结果,当时的班主任就让我写一篇检讨,我七年人生中第一篇检讨,还要我深挖思想根源,我当时想了半天,也就是个正当防卫或防卫过当之类的结论,再者就是这位同学骨头太脆了,前两天还看见刘政和王怡淳互相用“如来神掌”拍对方呢,前前后后十几分钟也没见过哪个肋骨断裂趴在地上只有出去的气没有进去的气的。我说舜舜啊,事情过去那么多年了,你就承认了吧,是你那时碳酸饮料喝太多,骨头酥了吧,我想现在我也没一个肘击打穿块木板的神力,估计当时能够把冻年糕砸个凹陷就很了不起了吧,您呢当时是真的跟白萝卜一样脆啊……说这检讨,反正当时是在老师办公室委屈的就差掉眼泪鼻涕了,写了一张又一张检讨,也就是不通过。总之就是我当时的几条检讨太过不认错了,初二时有幸再次拜读就觉得真乃神文啊!

检讨节选:俗话说,人不犯我我不犯人,是孙同学(好吧我承认班主任说了十余遍这孙子的名字我愣是没记住…..)先勾住我的脖子,企图对我的生命进行威胁,我才去正当防卫,防卫过当所致……所以,我没错,他没错,是两个人在错误的时间同时做了两件错误的事情,就负负得正了……

我就说我不给拉到办公室写一遍又一遍才怪,这神逻辑,估计都快赶得上当年造反派的口号了。于是,在老师“和风细雨”的教导下,我“认识”到了,人若犯我我必犯人是打击报复思想,自我防护是暴力倾向,是对同学的不尊重(唯独这点不是扯淡的),还有就是负负得正的这个逻辑,是为自己开脱的邪恶的借口。好吧,估计按照这个说法,我得拉出去一发7.62毫米子弹了事了。不过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给“孙同学”送去两箱子金色猕猴桃作为慰问(有没有生物好的同学帮忙解答一下,猕猴桃钙质含量高不高?我始终想不通为什么当时要送这个),并在郑重道歉后在班主任满意的注视下宣读了那份“死刑判决书”。“孙同学”也是很大度,直接伸出那只小手指骨裂手跟我握了握,好吧,当时他真是挺爷们儿的。

是我的记忆出错了吗?我反正记得当时事发后的日语课,刚进教室的我就惊恐得发现这个叫孙雨舜的估计要让我记一辈子的巨孙子的家伙,一边巨孙子得笑着一边用那只缠上了纱布的小拇指指了指他边上的那个空位子。总之,我在跟他一起唱《老男孩》时脑海里总浮现这个画面。

预告!下一集的关键词:豚骨拉面,知道答案的可以笑了。さて、これからもサービスサービス!

感觉自己写点子东西还真不容易,还要自己给自己做广告。。。


07:囧并快乐着的回忆——日男篇3

说说我自个儿吧,总觉得自己在日男这个组合里头表现绝对是最不突出的一个,就拿唱功来说,我可没有孙雨舜同志那个公鸡报晓似的嗓子,天生的乌鸦叫让我对很多有N多Pitch的歌曲望而却步,不是没试过,是试过了直接给枪毙了,邓总说:“实践是检验真理的为标准”照这条名言来看,我那就已经是把真理给实践烂了。反正就是一句话——不行的干活。再谈表现力,我可没有周轶豪同志那么能够自High,还记得某次LABO日本人交流团来home stay,我跟铁豪君就携手演唱一曲SMAP最最有名的《世界に一つだけの花》也就两三天的准备,上了舞台我一瞄旁边的铁豪君自个儿头皮就炸了!我们当时是用人家SMAP的Live视频做练习的,顺便学学人家舞台动作什么的,我也就是个摇手指头之类,铁豪君不仅是手指,手臂,腰,臀一个劲儿地摇啊摇摇到外婆桥。估计台下日本人们也是从没见过人能够自High成这幅德行,全部都跟着High起来了。再说刘子琰,人家唱歌虽然也不咋的,自High是能够跟铁豪比一比的,但人家绝活却是有的——打响指。我给你们说的段子吧,刘子琰最擅长的表演时,一段快板不快板,Beat box不Beat box的表演。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刘备骑上了的卢马(双手打响指“踢踢踏踢踢踏踢踢踏”一直打到你以为已经没有下文了),突然听了下来(“吁~~~~~~~”),啊呀,走错了!掉头就跑!(“踢踢踏踢踢踏踢踢踏踢踢踏”)我曾经觉得简单,结果两只手的中指几乎要断了去了。我就想起了范伟范老师的一句经典台词:“这人和人的差距咋就这么大捏~”坦白说,如果日男是一个类似SMAP的组合,我们有形象歌声俱佳的木村拓哉(孙雨舜),很会自嗨和来事儿的草剪刚(周轶豪),还有很能冷笑话的Leader中居正广(刘子琰),我呢,就像是里头的香取慎吾。唱歌不行,自嗨不能,还张着一张おじさん的脸(有照片为证)。反正很是让人抬不起头来,更让人抬不起头来的,是一件发生在日文课上的小事,这件事直接导致我从此不再吃日本名物——豚骨拉面。

具体情况是这样的,当时我还是个非常非常鸟气的小鸟人的时候,曾经一段时间内一直在课堂上捣蛋,直到遇上了某老师(马赛克!消音!)反正她也是我们现在的老师,要参观请至高三小语种办公室。貌似是因为太过捣蛋了,而且回答问题水平堪比中国男足之臭脚,我就被罚了,罚了什么呢?日后,当我回忆这段心酸往事的时候,以无以伦比的革命乐观主义精神为其命名“臀骨拉面”(注意啦,别在吃饭,尤其是吃面的时候看这段!)

臀骨拉面之游戏规则:

这个规则呢,很简单,就是让一名参加者(通常是被罚的)抬起自己尊贵的臀部,背对其他参加者,用自己的臀部拼命舞动出老师给出的日文假名乃至单词,知道其他参加者猜出为止。我赌你们肯定有人在尝试中,我就给你们几个日文范例让你们模仿下,比如:あ、ぬ、む、そ、わ、う还有る之类的,你们扭动一个,拍下来给我瞅瞅?想当年我就是这么活生生的舞动了差不多10分钟,而且是单词,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噢!每次想起我扭出あずける这个单词的时候我的臀部就不免抽搐,关键是那帮子喜闻乐见的家伙们,不仅不是迅速猜出来帮我脱困,反而一遍遍要我Encore。幸亏那个年代iPhone啊,微博啊,微信啊什么的还没有流行,不然现在什么《江南Style》(想到就顺便说一说吧,不知道是谁,反正我们都觉得是铁豪君,在课桌上画鸟叔时候写上的神英文是“Gangnam Stely”)之类的纪录我早就破了。所以你们知道我为什么不吃豚骨拉面了吗?对我来说,这个是耻辱的象征啊,不过,乐观点说,上外附中没有开设韩语真是万幸,不然……我那臀部估计能够直接扭成八字形……

回想过去这段回忆,除去叹息怎么没有把这套用在模联的Entertaining time的后悔,以及对我是这个游戏的唯一玩家这一事实的愤慨以外,我也确实有过很多次反省,我不止一次问自己,为什么自己会被这么“特殊”对待?是自个儿太拉风了?枪打出头鸟?不,一定是有其他的什么原因。思来想去,我也就只能够承认是在下虽然性格多纰漏,但毕竟在老师眼里还不算烂泥,还是散发着微薄的希望之光的一类,所以也就一次次不厌其烦,新招狠招层出不穷,反正我就俩优点,一是及其皮厚(通俗点说就是无耻),而是比较血厚(体质,抗击打能力较高,要不我一千米怎么能跑上一次3分30秒呢?)其实很多时候自己也奇怪,明明很是不爽了,很是想发飙,自个儿就是能够冷静下来,嬉皮笑脸的,后来发觉,果然自己是被操练成不怎么会去跟别人计仇的那类了吧,黑我就黑吧,在下本身皮厚,权当深层按摩了。哈哈。

我自个儿是真的没啥可提,不过为了日男故事的完整,还得浪费这一章写些个,下一章继续走故事,我们讲一个竞技运动,两个字母的,它叫——CS!

要说CS就得提提铁豪君的那把神奇的霰弹枪了,你等着铁豪!我一定把你那点儿卖队友的事情抖出来,啊呀呀,还没写我就爽啊爽!


08: Fire in the hole!!!我们曾经一起扛过枪——日男篇4

人生四大铁,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XXX和一起YYY,作为一个年满18岁的成年人,在下根据相关法律将之和谐了。在法律允许的范围中,我们日男真正做到最铁了,我们同窗7年(刘子琰同志永远活在我们心中)自不必说,我们还曾一起扛过枪,当然,是在虚拟世界中,我们扛枪的地方叫做——CS。

作为一款红透半边天的第一人称射击游戏,CS也曾经是我们信息课时闲来无聊的消遣,不过话得说清楚,我们都A了,没有拿A的能力的孩子们还是乖乖听课吧。

当时我们日男在信息课上真的是打CS打到疯狂了,就连一向反游戏的孙悦老师都是无奈得在大频幕上短暂投影过我们战斗时候的英姿,比如孙雨舜的远距离狙杀,我的中距离爆头,刘子琰的短距离鞭尸(被鞭的经常是我……)以及……周轶豪同志光荣的光荣了……

必须得说,其实铁豪同志打CS还是挺不错的,人走路走得快,打枪也打得快,基本上大家拿20发子弹的小手枪(为了大家都能够读懂我就把专业词扔了)互相打来打去,铁豪君能够在一阵鼠标左键“噼里啪啦”的爆响声中最快打完所有的子弹,然后惊奇的大吼“啊?我X,你们都没有被打中啊?!”然后,铁豪君就被比如我,比如孙雨舜,比如刘子琰中的随机一人给打成马蜂窝。于是乎,2VS2的时候,水平如此的铁豪君一直是跟我在一队的,不是吹牛,虽说铁豪君经常能够弄个闪光弹然后把我闪瞎,孙雨舜刘子琰安然无恙地把我“打死”,我们跟那两个水平不差地家伙作战还是有50%的胜率,原因是,在我的指导下,铁豪君找到了他宿命的武器——霰弹枪。

打过CS的同学们应该知道,这是一把在中距离以后就毫无杀伤力可言的枪,但是近距离却是一枪收割一条生命,所以,作为一个走路很快,射击很快,瞄准非常不准的人来说,霰弹枪简直就是为铁豪君度身定制的,反正一枪打出去就是一大片,哪还管瞄准哪里。而且,铁豪君拿了霰弹枪,就必须冲在前头,于是,把自己人给害死的事情也就少多了(嘿嘿,这叫一石二鸟)。

其实吧,我们打CS也就是图个乐,也没想过什么跟人家PK之类遥不可及的梦想,我们就是自己打自己的,偶尔有一两个同学头脑一热想要加入,我们也欢迎,总之,信息课前我们总是热烈交流上次铁豪君“被杀”的详情,惹得铁豪君好几次怒退游戏。铁豪啊,你说你,大家不久图个乐吗?少了你的CS还能是CS吗?大家都是参与的,你不也常用篮球场上的丑事来臊我们吗?彼此彼此啦,爆你的料也无可厚非啦。

好,各位,铁豪君释然了,我就跟大家讲一下当时铁豪君最可笑的战绩。

事情是这样的,当时我们在一张很大的地图上打2V2,当然,我和铁豪是一帮的,因为是娱乐赛,我们即使“阵亡”了也是可以看到所有其他人的活动的,在“打死”刘子琰后,我被孙雨舜偷袭身亡(我当时怒喊:鼠辈!胆敢偷袭我!),当然,孙雨舜也没占到便宜,他只剩下1HP,所谓第一滴血。他当然是没有兰博那种本事,于是只好小心翼翼的走,因为他是必须进攻的土匪,而他面对的,是满血并套着防弹衣的铁豪君,铁豪君手里还很不听话得提着挺100发子弹得重机枪,偷偷看着孙雨舜的动向,我指挥铁豪君摸到孙雨舜的必经之路埋伏起来,就算铁豪枪法再臭,1滴血的孙雨舜只要是被子弹擦中就会“身亡”,所以铁豪很自信。而自信的铁豪君是很可怕的,他换出了手榴弹想要炸飞孙雨舜因为这个鼠辈曾经无数次偷袭他得手,可在他扔出时,我们才发觉,那是一颗闪光弹。“pong!”孙雨舜和周轶豪的屏幕都是一片雪白,无奈之下,孙雨舜丢下鼠标,看着周轶豪死命按着鼠标,机枪咆哮了……但是,当周轶豪打光100发子弹,准备换子弹时,从闪光弹的影响中恢复过来的孙雨舜惊喜的发现,自己居然还是1HP!!!我这才发现,周轶豪同志,我们英明神武一统江湖千秋万代的周轶豪同志,在放手扫射的时候无意中转动了鼠标。于是,整个人就180度大转身,留给孙雨舜的,是一个毫无防备的后背。“快逃!”我大吼,但为时已晚,孙雨舜已经掏出了他的狙击枪,只是一枪就把周轶豪的HP从100降为了0……

沉默了……铁豪君……我服了你!

好吧,CS是让人心碎的,不管使我们曾经打过的,还是现在没得打的。总之,都已经成为回忆了。

接下来想要歇停会儿,不能再那么High了。我觉得是时候把日男的一些文艺的牛黄狗宝拿出来,你们觉得呢?